第二天,准时准点,申时三刻,分毫不差,九十多个丢在人群里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男子出现在贾蓉面前。
“主子。”
众男子弯腰低声道。
“我的鹰神们,现下有两件事需要你们去办,第一、给我查查覃禹鼎三个儿子的动向,尤其是长子覃尧天和三子覃尧英的动向,这两人好对付些,那个老二你们要小心些,是个有些本事的”
“明白!”
“第二、那十门火炮很可能就藏在土司府里,你们要想办法潜入其中进行调查。”贾蓉说道。
“明白!”
“海东青”们低头恭声道,见贾蓉没别的吩咐,悄然退了出去。
如此沸腾了几日的“不祥之兆”风波,随着土司覃禹鼎领着几个儿子亲自赶回宣恩城之后,而渐渐平息了下去。
覃禹鼎这时候出现的意思就很明显,老子还没有打算鱼死网破的意思,你们别给我窜,都识相点。
对此,贾蓉并没感到意外,好歹覃禹鼎也是当了多年土司的人,虽然这个土司当得比较烂,荒唐事干得比较多,但是施南土司的残余势力终究还是可以震慑普通土民们的。
仅仅因为这所谓的“天灾警示”就把土司根深蒂固几百年的统治给推翻掉,哪能说的过去?
覃禹鼎也就看着那些土民们自己蹦哒,瞧戏罢了。
所以贾蓉整出这连续的“凶兆”岂不是毫无意义了?
当然不是了,这将会成为悬在土司头上的一柄刀,只要他将来行错一步,就会缓缓落下,卡在他的脖子上。
任何时候,脱离实际,脱离自己的人民都是不可取的行为,一个合格的执政者,都是会想尽办法拉拢和算计人心的。
毕竟,覃禹鼎的所作所为和敷衍态度在土民们的心里,已经埋下了一颗地雷,尤其在老人和少壮派眼里,覃禹鼎已经是臭鱼烂虾三两只,蹦哒不了多久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酝酿,一旦宣恩城再次出现个什么新的天灾人祸,那么推翻覃氏统治的言论就又会重新掀起来。
那样一来,这种局面就再也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