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琪银牙咬碎!“你不是圣人凭什么要别人做圣人?齐家也是人,他们吃自己的穿自己的,凭什么要怜悯你?齐家怜悯你们,是你们欠了齐家的,不是齐家欠你们!凭什么你们还理直气壮的要求这,要求那的?”
“他们自己要做官,自己要清名,也没有人强迫他们!”
“齐家找你要清名了?还是他们和别人说的时候叫你听见了?你没有听见,你怎么知道他们要清名了?齐家的清名是一家老小换来的!是一百年以来给百姓做主换来的!你什么人,凭什么要求别人都给你?”
那人恼羞成怒,却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有一门艺术叫做厚黑学,所以他不够黑,也不够厚。
另一人锵然叫道:“没有见过的不代表就不是!天下人人传颂齐家的清名,难道这是假的么?”
“天下人人传颂就是真的?所以说,齐家给你们永州求来的运河也是皇帝的了?既然如此,清明的就是皇帝,与齐家何干?你找齐家做什么?齐家就是冤大头??就该你们的?”
赵玉琪豪爽,不代表她就不会骂街。这一顿说,只叫两人说不出话来。
事情如果只是到此为止,赵玉琪也不过混一个口嗨!赵玉琪显然不是,她拉住齐梦楚的手,体内法力运转,将在场的几个男人一把拉住,朝着胡家豪奴过来的方向昂然前进。
“你们不是要我们去见你们家主人么?我倒是要看看,作为齐家清明皇帝清明最大的受益者,最直接的受益人,你们的主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凤凰楼上,几个青年挤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笑。
“胡公子!诺,齐梦楚来了。你打算说什么?”
“哈哈!他还能说什么?人家的女人说了,他们胡家就是有了齐家才有今天!我看,不是退避三舍,就是拱手道歉呗!”
“哦哦,我倒是没有见过胡公子服软,这一次,我倒是要看看,好好看看!”
这些年轻人笑得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