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强得到了一条脏兮兮的大‘裤’衩子,同好似还有一个柳条筐,筐子上一条背带,正好能紧紧勒住整个‘胸’膛。
一个火红的炭盆,里面‘插’着一个通条,囚犯队伍轮流通过炭盆,一声声惨叫,还有烧焦蛋白质的味道弥漫在空气当中。
有一个奴隶,李宝强认为自己这群人并不是囚犯,而是奴隶,忍受不了炭火烙铁的煎熬,挣脱了看守的监视,踉踉跄跄地逃跑,看守们恣意的大笑,笑完,一名看守举起步枪,瞄了一会,一枪把那名奴隶撂倒在地。
紧接着那名看守,‘抽’出腰中的弯刀,高高举起,一挥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地,看守提着头发走了几步,准确地扔到了高墙铁丝网上面,动作十分熟练,看来是常干。
奴隶队伍一下子老实了,一个个声嘶力竭被烙上了符号,每打一个编号,看守用钳子转动一下烙铁上的一圈数字。
李宝强也忍不住叫了一嗓子,火红的烙铁在他的前‘胸’打上了铁锤弯刀的符号,还有一个编号9527。
“我草你大爷,这***还是苏维埃呐,还9527,你这是要点秋香还是咋地。”
李宝强咬牙在心底愤愤地怒骂。
“9527!至少有一万名奴隶,这个矿场规模不小啊。”
“不许偷懒,”黑的流油,一身横‘肉’的看守一边舞动皮鞭,一边冲着正在干活的人们喊叫。
这是一个巨大的矿坑,铁矿和煤矿不同,大多是在平原的地表,所以矿坑并不深,属于‘露’天矿的范围,也有一些竖井,横井,采掘浅地表储藏的矿石。
上千名**上身的奴隶在监工的皮鞭下顶着烈日辛苦的用铁斧、铁锤、铁锥、铁镐挖掘着铁矿石,把开采出来的矿石放在竹背篓里面背到选矿场进行洗选。
经过水洗,暗红‘色’的赤铁矿石被挑选出来,红‘色’的泥水流入铁厂的护城河,把河水染得好像大屠杀后的抛尸场。
被城墙包围着的炼钢厂内,高炉,烟囱林立,有专‘门’的铁轨通到矿场,烧煤的小型火车头喷着蒸汽把铁矿石运到厂里去炼制。
李宝强弯着腰,背着沉重的筐子,汗水顺着肮脏的头发流下来‘迷’住了眼睛,背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来到莫名其妙的矿场兼炼钢厂已经十天了,每天都要从事这样沉重的苦力工作。
奴隶当中有各‘色’人种,各‘色’人种的数量无法统计,因为密密麻麻的,谁也不认识谁,也没人说话,都认命了一般,像牲畜一样给点吃的就能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