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这也是所有人的！
“师父。”姜云凡身边，长生抬头看了一眼姜云凡：“其实我更喜欢这里，安宁祥和，无拘无束。”
“凡人是人，武道修士也是人。”
“但我看到的每一个武道强者到最后都好似仙人一般，超凡脱俗，我不是说这样不好，而且我觉得一身烟火气才更加真实。”
“返璞归真的确很好。”姜云凡点了点头，他也认可长生的说法。
踏入了仙境变好似仙人一般，逍遥长生。
而绝大多数的仙境强者都诞生了仙人性而褪去了人性。
仙人性与人性一字之差，却差之千万里。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姜云凡知道长生心里有话想要说但却没有说出口，所以姜云凡便直接顺着他的话问了出来。
长生笑道：“师父，我不羡慕什么道统，仙宫，我知道师父能够给我更好的，但我更想留在凡尘修行。”
“就在这儿？”
长生点了点头。
见长生神色认真，姜云凡也不再多言，毕竟以长生如今的修为，无论是想要回九重天阙亦或是纵天仙门都是轻而易举，所以姜云凡也就同意了。
来时两个人，归时就只剩姜云凡一人了。
想想姜云凡还有点舍不得。
毕竟长生自修行开始就一直跟着自己，如今虽是仙王强者，但也不过十四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