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灵，即便是第五龙神的力量，又如何能确定是否真的是第五龙神的龙魂？”姜云凡问道。
对此，瞳灵则是一笑。
“简单，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是太古龙神寂灭之后的灵体，虽然在有龙血的加持之下能有本体出现，但如今终究还是以灵体的状态出现在姜云凡的身边。
灵体，自然可以穿梭一切血肉之躯所不能穿梭之地。
他可入昆仑神山之下一探。
说着，瞳灵直接钻入了地面之下，好似遁地一般。
昆仑神山高七万尺，接天连地，若想攀登并非易事，但所以仙帝之力的速度纵然七万尺也不过瞬息的事情。
而瞳灵的所见所闻，姜云凡的眼中也自然会有相同的景象传来。
昆仑神山乃是曾经的神山不周，天地祖脉，接连天地气运，又是古之大神脊梁所化，一身最精纯的气血皆是规律于此，因此昆仑神山的内部有这一道道不为人知的网络。
那网络就如同人身体之中的血脉一般，纵横交错，其中蕴藏着精纯的天地气运之力。
这些若是现世定是泼天的造化。
但瞳灵却通通无视。
与太古龙神的龙魂相比，即便是天地祖脉也要逊色许多。
随着瞳灵的加速，直接横渡七万尺昆仑神山之躯，直达昆仑之心，天地祖脉之源。
昆仑神山之下是看不见源头且奔腾不息的金色江河。
那江河时而平静，时而汹涌。
而这江河也正是自洪荒之初至今天地气运所汇聚在此的精纯之力的具象，姜云凡曾见过最大的天地精纯之力也不过是一泓清池。
而眼前，是大江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