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姜云凡也有预感。
但两族之局势绝非是他一人，也非任何一人能够左右，更改。
不管是开战与否，都与个人无关。
他只能尽力修行，一旦开战，他也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值得一提的是自那日姜云凡力压顾忘忧后，这个人就时常来找姜云凡。
他找姜云凡探讨武道。
顾忘忧何等骄傲，但在他的眼中承认自己不如姜云凡。
那一战也是心服口服。
所以，他登门频繁，不为别的，只为与姜云凡印证武道。
姜云凡也没有拒绝。
修行本就枯燥，有人同行自然是好的。
两人的印证之法不是动手，而是天人交锋，以意念为形，以神操控。
这种修行在仙尊境面前不值一提。
“嗡嗡...”
院中，姜云凡与顾忘忧两人相对而坐，两人双目紧闭，身躯之上不断有仙光流动，璀璨无比。
片刻之后，天人交锋结束。
两人同时睁开双眼，顾忘忧的目光微微闪动，似有惊诧之色。
姜云凡则是眼中噙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