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很模糊。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来了问题，但是他们看别的地方或是别的人都没问题，唯独看向姜云凡的时候，只能看到他的人，看到他的身体，只要看向他的脸时，就是模糊的。
因此，围观之人越来越多。
感受着目光的汇聚，姜云凡收回了视线身影陡然消失了原地。
而从哪之后，天阿界便出现了白衣无脸人的传说。
甚至越传越神。
而当事人在听到那些关于自己的传闻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天阿界，圣院。
姜云凡悄无声息的回来了。
他不想惊动太多人。
他只想回来看看故人和朋友，还有如今在圣院修行的妹妹。
应姜云凡之求，如今的姜灵曦拜在圣院院长的门下修行，由圣院院长亲自指点，小丫头天赋高，悟性好，端端数年的光阴已经入造神三境的第三境的神胎境了。
这样的修行速度，就连秦问天等人都是感叹不已。
当然了，这数年光阴，秦黎等人的修为也都精进不少，只要已经拥有了入仙域修行的资格，但他们都没有走。
皆在圣院之中，因为他们答应了姜云凡要照顾姜灵曦的。
而今姜云凡回来，看着众人笑着道：“没走也好，到时候跟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