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凡身边，秦问天凑在姜云凡身边轻声道：“五域之中中域距离天阿最近，想来中域诸天骄已经到了，你小心点，当初大荒圣境之中天阿圣境的诸天骄被你一人诛杀殆尽，就算天阿圣境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你也多加提防。”
闻言，姜云凡微微点头。
“老秦，你是天阿界本土之人，知道的比我多，天阿界五域道统之争，咱们北域圣院历届都在什么位置？”
“第几？”
闻言，秦问天嘿嘿一笑，“那你这算是问对人了。”
其他人也都凑了过来。
“北域圣院号称天阿界最强修行圣地之一，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天阿界半数强者都出自圣院，可见圣院在天阿界的地位，因此，圣院一直都是天阿界道统第一。”
此话一出，姜云凡等人微微颔首。
对此，他们并没感到震惊。
“但是。”
就在这两个字从秦问天的口中说出之时，姜云凡等人纷纷回头。
“近五百年里，圣院一直都是第二。”
闻言，姜云凡目光微微闪动。
古云笙等人因为都是天阿界的人，对此并不意外。
有些事，他们也都清楚。
“那第一是...”姜云凡问答。
秦问天缓缓开口：“天阿圣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