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羲皇的道。
不是姜云凡的道。
感受着羲皇的道韵，姜云凡第一次发出了抵触的情绪。
说实话，羲皇的道很强。
当然强，那可是无敌了一个上古时代的强者啊！
可是，姜云凡依旧抵触。
他可以修规则，修意志，这都没有问题，因为这都能炼化，打上自己的烙印，成为属于自己的力量，让自己变得更强，但是道不行，他走自己的道走，何须再借他人之道？
就算是再强，也不行。
这是姜云凡的底线。
所以，在感悟规则和意志之后，姜云凡起身，走出神辉之中。
来到了羲皇的面前。
外界，早在姜云凡起身之前羲皇便已经转身，背对着等待着姜云凡了。
“前辈。”姜云凡叫了一声。
“为何不悟我之道？”羲皇轻声开口，问道。
闻言，姜云凡目光坚定，回答道：“因为晚辈有晚辈的道要走。”
“你的道？”
羲皇笑了笑：“难道我的道也入不了你的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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