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觉得姜云凡是在背道而驰。
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朱曌没有这般想象姜云凡，而是为姜云凡担心，觉得姜云凡有些莽撞了，十位长老之中有九位长老公开收徒，而他却偏偏拜了那位不曾收徒的长老，这算什么？
打另外九位长老的脸？
如此一来，那位长老真的收下了他还好。
若没有，姜云凡便没有退路。
他没有选择九位长老当中的任何一人，那放过来，当姜云凡没有师门时，这九位长老谁会要他？
怕是没有！
想到这里，朱曌不由得再一次为姜云凡捏了一把汗。
这个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
而看着姜云凡，那九位长老目光之中到是闪动着几分异样的光彩。
他们看着姜云凡，没有说话。
此时，场面颇为寂静。
姜云凡看着那位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的白衣长老，静静等待。
而那位长老垂眸看着姜云凡，似笑非笑。
“你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