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份亏欠还给她。
虽然不能把她留在身边，但是，姜云凡会尽他所能，为苏雍皇做一切事。
夜晚，总是能勾起人的思绪。
看着姜云凡复杂的神情，瞳灵知道，姜云凡准是想起往事了。
他不由得叹息一声。
“小凡，你现在本就压力过大，何必徒增烦恼呢？”
瞳灵的话将他的神思拉了回来。
姜云凡垂眸，笑了一声。
是啊！
何必徒增烦恼？
但是，他今日心中所想，便是他的执念。
若不解决，他一生难安。
“努力修行才是正事。”看着姜云凡垂眸，瞳灵再次开口，他当然知道姜云凡心中承受了多少，但是，既然他在姜云凡的身边，就必须要在适当的时候开口，为他调整心态，要不然，这一件件事，真的会压垮他。
“小凡，妖族地大物博，不弱东圣神州，青鸾身上的劫光未必没有转机。”瞳灵出声道：“妖族算是太古时代的后裔，虽然血脉已经稀薄到了一定程度，但是底蕴依旧承自太古，非人族能比，或许能够救治青鸾的东西，就在妖族之中。”
闻言，姜云凡的眼中算是有了几分光彩。
“若在妖族，我势必要拿到！”
“青鸾在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