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这个可能。”瞳灵沉吟之后，开口。
“但是，暂时因该没有什么问题，你现在的重瞳已经被我遮盖了，以她的修为，看不透。”
“你的话，到是点醒了我，你们之间尽量保持距离。”
“重瞳者与重瞳者生而为敌。”
“你与她，只能是敌人。”
“你若对她有侥幸之心，那最终失败的，就可能是你。”
“嗯，我知道。”姜云凡点了点头，这一点瞳灵已经嘱咐了好多次了，姜云凡不傻，自然记在心中，所以，他并未主动招惹苏雍皇，而是在努力提升修为，让自己变强，即便是他日重瞳者的身份暴露之后，他也有了底气。
“苏雍皇似乎对你很感兴趣。”瞳灵看着姜云凡。
姜云凡垂眸，认真思索。
“有吗？”
“刚才不是说了讨厌我吗？”
“她讨厌你是真的。”瞳灵如实回答。
姜云凡撇嘴。
干嘛要说出来，我姜某人不要面子的吗？
“但是能让一个人讨厌，就说明，你有让他注意的可能，或者已经被注意到了。”瞳灵摆了摆手：“现在她的底牌和真正实力你都还没有摸清楚，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我建议你离她远一些，最好也不要发生冲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