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神的辉煌渐渐被历史洪流淹没，逐渐消失。”
说道最后，瞳灵的眼中与声音满是落寞，他的语气之中带着几分不甘又带着几分任命。
似乎在他眼中，龙族不该灭绝。
但是却又无法扭曲命运。
毕竟那是能连龙神都抹杀的存在。
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瞳灵，那太古龙族又是怎么灭绝的？”姜云凡瞪大了眼睛。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瞳灵提起这件事。
之前，他问过，但是瞳灵以记忆残缺没有提及。
他也就没有再问。
但是，今日不同。
这是瞳灵主动说的，他觉得自己可以从中知道什么。
瞳灵抬头看着姜云凡，“你现在的修为还是不要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就算你知道，也没什用，都是亿万年前的事情了。”
“说说呗，就算不能全说，也简单整两句我听听。”姜云凡嘿嘿一笑。
瞳灵沉默。
姜云凡等着。
等了半天，瞳灵也没有开口。
就在姜云凡以为瞳灵不准备说的时候，瞳灵说话了。
“太古时期，龙族便是金字塔顶，有创世祖龙开创世界，衍生万物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