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凡致歉。
紫嫣微微摇头。
然后，轻声道：“刚才，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仇恨和杀气，好吓人。”
“你一定经历过很多吧。”
对此，姜云凡点了点头。
他缓缓开口，道：“嗯，先是被宗门抛弃，然后被无数强者追杀，亲人惨死眼前，被迫跳崖。”
听着姜云凡的话，紫嫣心中有些同情。
从姜云凡的话中，她听到了无助，悲伤与痛苦，更多的还是愤怒。
将心比心，换做是她的话也会如姜云凡这般吧。
被宗门抛弃，这是怎样的绝望和无助，随后又被无数强者追杀，亲眼看着亲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又是怎样的痛苦，最后被逼含恨跳崖，看着姜云凡此时的平静，她难以想象当初姜云凡究竟是怎样承受过来的。
他的心一定很难受。
拥有仇恨，也不足为奇，没有仇恨才让人不耻。
紫嫣有些心疼。
看样子，姜云凡的年纪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比起自己还要小上许多。
却承受了这么多。
她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