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道人类发出来的声音。
姜云凡一怔。
是人？
什么情况？
瞳灵在姜云凡转身的时候收起了力量，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
姜云凡神色闪动着。
他死死的盯着那没有尽头的漆黑深处。
他的拳头紧握着，现在退无可退，仿佛留给他的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听从那道声音的命令，过去看看，是生是死全看造化了。
他深吸一口气，踏步而出。
原路返回，再一次朝着山洞之中的尽头走去。
瞳灵轻声道：“你不怕吗？”
闻言，姜云凡道：“现在怕也没有办法了，过去看吧，后方以无退路，前方也未必是绝路。”
他不信自己会死在这里。
他还有最后一张底牌，若是是在不行，就动用燃命引神术，直接提升修为轰碎这座山峰逃命。
这也是姜云凡最不愿意用的办法。
毕竟，代价是燃烧生命。
在之前，瞳灵也说过，这山洞之中没有生命波动，但是却有声音。
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瞳灵说的是对的，这里的确没有活物，而那声音怕是什么邪祟，二就是那黑暗之中的声音修为太强，超出了现在瞳灵能够感知的范围，所以，瞳灵的感知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