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多余的衣服带着，只能穿着这一身。
洗完之后，直接用太阳真火烘干，直接穿上，走了回来，瞳灵在一边等着。
“你真的打算分我一半？”看着姜云凡，瞳灵问道。
姜云凡切了一声。
“那不是废话吗，说好的啊，事成之后，一人一半，我不是失信之人。”
瞳灵笑了。
眼前的少年，时而正经，时而玩世不恭，但是心却正，性情中人，且骨子里有着一种不服输的傲气劲儿，他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看透了姜云凡，是个不错的孩子，值得培养，若不死，将来或许真的可以匹敌萧长生。
“我用不着，你强我自然强。”瞳灵将果子递给姜云凡，回到了神识空间。
姜云凡笑了笑，没说什么。
之后，他找了一处隐蔽的山洞，准备炼化这朱果。
果子叫什么不知道。
只是朱红色的，姜云凡便叫他朱果。
“直接吃？”姜云凡问道。
瞳灵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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