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骨子里便是带着姜家的傲骨。
“二长老，你弟子苏玉败我之手，你便要如此以势压人？”姜云凡冷声开口，他的声音洪亮，在整个战台之上回荡着，他的一字一句，都是让所有人听得真真切切。
上方，二长老的神色闪动。
“今日，姜云凡见识到了，但是你敢杀我？”
姜云凡与二长老对视。
他的脸上带着笑容。
那种笑，很冷，给人一种刺骨的感觉。
而二长老的确不敢杀姜云凡。
就算是无极宗宗主都不敢妄动姜云凡，他的存在有特殊的意义。
但是姜云凡公然威胁，让二长老的眸子之中闪动冷峻。
“我不能杀你，却能废你！”二长老冷声道。
姜云凡垂眸。
废他？
这是不是无极宗所有人的想法？
一个个，都看不得他的好。
仿佛，他能修行，就侵害了所有人的利益一般，只有他出局，这些人在能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