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限制，牛魔王根本就没有在乎过。
他很清楚活着最重要的是什么。
乃是实力，没有了实力，就算拥有自由，可那是真正的自由嘛？诸天万界依旧是充满了随便就能够碾死自己的存在。
那种自由，叫做蚂蚁的自由，兴许一块小石子砸下来，蚂蚁窝都会被砸扁。
蚂蚁行走在世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给踩死了。
可悲的是，那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踩死了一只小蚂蚁。
这便是小蚂蚁最大的悲哀。
而牛魔王，他打心底里不想成为那只小蚂蚁。
其实，何止是牛魔王，这些神话传说中的神仙们，有哪个愿意当小蚂蚁的。
来自于大和国的神明玉藻前也是一样的心思。
小蚂蚁不分国界，没有世界的区分，在这个世上永远会存在着强者与弱者。
而现在，他们从夏言的身上看到了那成为强者的可能性。
夏言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守护灵们想到了多少，不过他能够察觉到，守护灵们望着他的时候，那眼神变得愈加崇敬了。
这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改变。
不再是因为封神榜的限制，所以才会任劳任怨，而是发自于内心的愿意去做。
变化倒是挺好。
至少夏言很清楚，一个人自愿与被逼着，所能够发挥出来的能力简直是有着天壤之别。某些时候，说不定还会给你下绊子。
掌控了生死并不代表掌握了人心。
而此刻守护灵们的眼神，给了夏言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