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了。
他怎么好端端的就变了？
“了不得，这个小家伙的道行恐怕已经破了百年，相当于一位炼气士修炼了百年的光阴。”
张天瑜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道声音，那正是来源于她的守护灵，张家的祖先。
“老祖宗是说夏言的道行破百了嘛？好神奇，他明明连二十岁都不到......”
张天瑜眨了眨眼睛，然后就一直盯着夏言，似是想要将夏言给看透一般。
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的雄晏庭同样察觉到了夏言身上的变化，雄晏庭愣了愣，而后眼中闪过了一抹不可思议。
太明显了。
夏言前后的变化，简直是判若两人。
以前的夏言给他的感觉像是利剑，而现在，夏言的身上没有任何锋芒。
神韵内敛！
竟然达到了神韵内敛的境界！
身为雄晏庭这样的龙国高层，他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几十年来，在他的记忆中，唯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给过他这种感觉。
曾经他请教过这位老人。
老人只是微笑着告诉了他八个字。
老人只是微笑着告诉了他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