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也不知这种玄妙的感觉从何而来。
于是烬无双手腕一转，拧爆了云怀月的心脏。
云怀月双目骤然睁大，他的眼中似乎有一道奇异的光亮一闪而瞬，随即永远失去了神采。
而那股令烬无双感到不悦的气息也顷刻消散无踪。
“是什么……”
烬无双看着倒下去的云怀月的尸体，喃喃皱眉。
刚刚也是，为什么他只是远远憎恶地看了云怀月一眼，云怀月却像被重击了一般，踉跄伏在城墙上呢？
烬无双突然觉得脑袋很痛，不由扶住额头，茫然地皱起眉。
“你们在找他……”
“你们是谁……”
“你们为什么在我的脑海中……”
他的狼从四面八方围过来，舔了舔他的手心，然后围到了云怀月的尸体边，默默不言地开始了进食。
龙袍被撕裂，肉体被啃食，一个时辰前还在下令诛杀认为自己是个不仁帝王的皇帝，已然死无全尸。
而就在云怀月死去的一瞬间，原本大雪纷飞的盛京突然雪停了。
宛如应证了那句话——当今天子不仁，天神震怒，降下雪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