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斯托似乎被苏鸿的声音唤回了一缕神智，他缓缓凑近苏鸿脸旁，凝视了很久，才哑声问道：
“鸿？”
单字的呼唤与全名的呼唤，意义是不同的，苏鸿心跳一抖，复杂地看着墨菲斯托。
“您……发生什么事了？”
苏鸿的声音有些颤抖，墨菲斯托肉眼可见与寻常不同。
墨菲斯托的面庞绷得很紧，他沉默片刻，松开桎梏，苏鸿从不算危险的高度直直摔到了地上。
“离开这里。”
墨菲斯托悬浮在半空，金色的长发盖住了他的半边面庞，也令苏鸿看不清他的神情。
但苏鸿知道，墨菲斯托已经几欲失控了。
因为刚刚的接触，苏鸿在墨菲斯托的身上闻到了酒味，这是一种地下城专供天使的酒饮，除了依玛和牧溪没有人能弄到。
但苏鸿才不信，墨菲斯托会因为一杯酒而如此失态。
加上先前系统所说，空气中弥漫着对天国天使来说非常刺激的精神魔药，所以苏鸿猜测，依玛和牧溪对墨菲斯托的布局……已经开始了。
狩猎天使。
呵，真是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