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用的是他的本音，不似刚刚的虞姬那么柔美，清脆中透着一丝沙哑。
似乎刚刚的一场戏已经令他筋疲力尽了。
霍丰顿了顿，看向苏鸿：“苏老板……今日辛苦。”
这是什么话？犒赏？
苏鸿沉默了。
霍藏举起一杯酒，不动声色地慢饮看戏。
却听得霍丰大帅下一句低声问道：“秦浅浅的那场穆桂英挂帅，也是和苏老板学的？”
苏鸿垂下眼眸：“苏园里的每一个弟子，都是和鄙人学的唱戏。”
满座哗然。
要知道，苏园里的伶人戏子可不下一二十，其中虽然无人风头胜过苏鸿，但也有不少名人。
这些，竟然都是苏鸿教出来的！
要知道，这看上去弱柳扶风的苏老板，今年才不过二十八。
但苏鸿回答完霍丰的问题之后，并没有显得多骄傲，他的面庞上还着着油彩，美艳霸道，眼神却露出一丝不安。
这丝不安，被霍藏收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