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真不认识你,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书生,少和小爷攀亲戚!”晨风甩袖,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这个书生。
君逢见晨风无比冷漠,不禁摸了摸后脑勺,满面诧异,“不应该啊,晨风公子,你我分别也就十日左右,那日在池州你还特意赠予了我金疮药,怎么转眼你就不记得了?”
这眼前之人,样貌名字都能对上,怎么就不记得自己了?
“你在胡咧咧什么!我何时去过池州了,你铁定是认错人了,别再缠着小爷我了,否则对你不客气!”晨风有些不耐烦了,话落还指了指自己随身携带的佩刀。
君逢站在原地,再也不说什么了。
目送着晨风离开的背影,君逢垂下了眼,眸中有几分的难过之色。
他明明就是晨风,为何不记得自己?
要不是晨风那日给了他金疮药,让他拿去变卖,恐怕今日他连进皇城的路费还没有凑齐。
年元瑶看着君逢落寞的样子,又想起君逢刚才口中所说的池州,未免生出其他意外,抬步出了成衣铺子,走向了君逢。
“借一步说话。”年元瑶从衣袖里摸出一瓶金疮药,在君逢面前晃了晃。
见到那金疮药,君逢一愣,看了眼面前完全陌生的人,“你……”
“跟我来。”
年元瑶走进一间暗巷,君逢跟在了她的身后。
凌音看着这一幕,有些的诧异,但也没有跟上去,继续留在了成衣铺里。
暗巷。
“你是谁,你为何也有这个金疮药,是晨风公子给你的?”一到暗巷,君逢看了眼四周,见无人后便开了口。
“君逢,既然来了皇城,就不要随意提起池州和晨风,小心引来杀身之祸。”年元瑶刻意压低嗓音,睨着君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