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不知疲倦地开着,前面依旧在快乐玩游戏,嗨得一批。经过重重椅背的遮挡,压根注意不到这边这么细微的动静。
而这细微动静的参与人之一,却只想放任事情继续。
宋谙克制地滚了滚喉结,一只手伸到宴与脑后,轻轻按着。
太近了。
除去上回大礼堂的意外,两人上次这么近的接触,还是在上次家长会后的那天晚上。
那次宴与的抑制剂忘带了,他半楼他在怀里,给他擦尾巴。
想到这,宋谙的眸色更深了些许。
这时候宴与舔够了,正好一口咬下来,犬齿微微刺破皮肤。
人鱼的唾液带有轻微的麻醉效果和治愈效果,并不会让伴侣感到疼痛,带来的只会是纯粹生理性的快感。
但是这种快感还没开始酝酿,就被迫终止了。尝到唇齿间的一丝血腥气后,宴与蓦然惊醒。
太阳!他睡着的时候干了什么!
他立马往后一退,脑袋差点磕到车窗上,被宋谙极快地拉住。
“没撞到吧。”
“没……”
宴与刚睡醒,还有些没回过神,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宋谙。那一点来自伴侣的血气在口中蔓延,又很快消失了,让他莫名有些空落。
刚才应该直接咬下去。
不对,握草,他怎么能这么想!
禽兽啊啊啊啊!
前方游戏已经玩到了尾声,最后卧底许灯泡胜出了,一片嘘声。
大家都觉得他是老师,不怎么会玩。以至于他一直浑水摸鱼,也没人把他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