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挠挠头:“这……不瞒您说,小的听来的故事版本就是这样,就算您问,小的也回答不出。姑且……就当做她和家人一块儿病逝了吧。”
展昭:“……”
这么草率吗?
“你刚说‘病逝’。”展昭想想,又问道,“老板娘的家人难道都是病故的?”
伙计不怎么确定道:“听说是,至少小的听到的是。”
展昭问:“什么病?”
伙计摇头道:“这小的就不清楚了。”
展昭心里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接连病逝,却连得的什么病也不清楚。还有一个干脆凭空消失,而墓碑却被立在了南边儿山后的乱葬岗中。
凭他多年跟随包大人办案的直觉,总感觉这里边儿还有什么事儿。木家全家,尤其是那木葵的死因更是值得仔细推敲。
伙计讲完了故事又赚到了银子,眼见这位客人陷入深思不理他了,便拍拍屁股准备到外边儿去招揽点生意。
屁股才离了凳子,展昭云游在外的神魂忽又飘了回来:“小哥,还有个事儿。”
话说出口的同时,展昭从荷包里摸出块更大的银子。
伙计当即闻到了钱味儿,眼冒绿光的坐了回来,视线像是粘在了那块银子上,掩藏不住的笑出一口白牙来:“嘿嘿,爷,您说?”
“可否……”展昭笑着将那块银子慢慢推到他面前,“再告知一些你们老板娘的私事?”
白玉堂在暗庄躲了一天,仔细回忆了下昨晚睡觉时的情景,感觉自己睡的还算老实,至少梦话应该是没说。
确定了这点,他一颗高悬的心才总算缓缓落下,腰板也渐渐可以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