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直到那片皮肉恢复以往的白皙便可。但期间二人坦诚相见,虽是迫不得已之举,但终究逾越了。
慕千秋的眸色逐渐清明,待神识恢复之后,蹙眉道:“孽障!你在做什么?”
阮星阑闻声颤抖着抬头,差点泪流满面:“师尊,是你想对弟子做什么!饶命啊,师尊!弟子真的不行啊!”
慕千秋眸色更冷,一把将人推开:“放肆!”
阮星阑往后一倒,石头角磕着腰了,疼得他眼泪汪汪,差点破口大骂。忍了好久才勉强忍住。
慕千秋抿着薄唇,面色森然:“把衣服穿好!”
“可是师尊,”阮星阑为难地单手扶腰,“破术还需,还需……”
他抓了抓头发,很难为情。
两个大男人不着寸缕地抱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地纯聊天,场面一定很诡异。
“穿好!”慕千秋提了个音,背对着他把衣服丢了过去,外头雷声滚动,大雨倾盆。
阮星阑张了张嘴,不好再劝。默默把衣服穿好,后腰一阵阵地疼。
方才慕千秋失智时,把他当个玩具似的,折过来叠过去,老腰都快断掉了。
他抬脸问苍天,究竟做了什么孽,这年头病美人总受,都他妈这么鬼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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