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一天哭笑不得，忍不住道：“你是小孩子吗？别无理取闹了。”
陆小然一听到‘无理取闹’四个人，心瞬间就拔凉拔凉了，颓丧似的底下了脑袋。
“所以我现在无论怎么说，以后无论怎么做，你都还是和刚刚一样的答案了，对吗？”
舒一天抿着嘴不说话。
陆小然只觉得心拔凉拔凉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道“那些日记........”
舒一天垂眸道：“我全部都删了。”
陆小然呆愣在了原地，嘴边还不忘记重复道：“删了。”
都删了。
他们的回忆都删了。
是真的想要把她彻底忘记了是吗？
陆小然跟着失神了片刻，这次好像感觉眼泪流干了似的，再也哭不出来，尴尬似的跟着苦笑道：“嗯，我知道答案了，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舒一天舔了下唇，话到嘴边都不知道要应该说点什么，最后也只是继续道：“我先帮你洗脸。”
说完，舒一天便打算又回去将毛巾重新拿过来。
但是这时，只听见陆小然强扯出微笑，开口道：“不用啦，我自己可以的。”
“不是不想和我再有什么纠缠瓜葛吗？那以后就不用对我这么好啦，不然我真的怕忘不了你。”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担心的，我也......会想办法把你忘了的。”
“能忘的吧......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