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灯火阑珊,旧时的长安仿佛在眼前重现,岸边的窗扉飘来珠落玉盘的琵琶声,憧憧的人影隐在喧闹后。
邹厘太过安,大胆子揭开了他的面具,秦则那张极具辨识度的脸就在眼前。
因为背光,他整个人落在阴影里,面部轮廓更显深邃凌厉。
邹厘霎时变得无比紧张起来。
“你为什么……牵我的手?”这句话秦则问出口很难,但她如果问,日后恐怕没办法给自己安宁。
秦则却是反问她:“你我是哪种喜欢?”
邹厘耳朵里嗡嗡响,她好像听清了他的话,又好像根本没听清。
秦则又接问:“是普通粉丝的喜欢?还是想跟我在一起的喜欢?”
邹厘的大脑这会儿根本无法思考,无法做出正确的回应。
可秦则根本给她时,也给她退路,他的声音隔得很近,又仿佛离得很远,他说:“如果是前一种,我现在开始追你。”
“如果是后一种,我现在就在一起。”
邹厘摘了他的面具,全然忘记自己脸的还戴。
秦则弓身,隔昆仑奴的面具,抵住了邹厘的额头。他把话都说了,才隔这么近的距离犯规地问她:“可可以?”
邹厘没站稳往后仰了仰,他伸手揽住了她后腰。
邹厘根本没有办法他说出任何的否定答案。
她说:“可以。”
秦则了一下,彻底掀开她的面具,开始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