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送送觉得他哥不像是喜欢打听八卦的人,过于反常,但还是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了。
内容有限。
彭送送跟邹厘算不上很熟,去年重逢后才有了联络,他对邹厘的过去知甚。
“我知道的还没老院长知道的多。”
彭送送没想到他随口一提,过了几天,秦则就催他去福利院。
说快过年了,送年货过去。
彭送送一看日历,离农历新年还差二十天。
“现在送年货是不是早了?”彭送送说。
秦则总有理由:“怕后忘了。”
各种水果坚果糖果,搬了好多箱过去,老院长向秦则和彭送送再三表示感谢。
秦则陪她聊了聊天,没多久,话题就扯到了邹厘身上。
“以不叫这名,叫邹怡,心怡的‘怡’。”老院长说。
在她口中,十几岁的邹厘弱小、阴郁、对外界的伤害毫招架和抵抗的余地。
她曾为了保护自己,而武装自己。
对世界充满怀疑和不安的孩子,拼了命想要快点长大。
“小时候爱哭,偷偷哭,后来就好多了……”老院长说。
邹厘年纪小的时候来福利院比较多,这里是避难。渐渐长大,自己能照顾自己了,来得次数就了。
老院长想起一件趣事。
“那年我生日,她来给我庆生,买了蛋糕和花。我门看见外一紫头发的姑娘,差点没认出来。她说她还染过粉的、蓝的、白的,显得威风,特意吊郎地走路,还问我像不像二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