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送送扁着嘴。
顾小东想他头发扎两个冲天鬏，再让他翻白，最好再表演口吐白沫，抽搐。
彭送送不肯，“我手机里有以拍过的，我找找。”
顾小东凑近看他手机。
“靠，这是谁？”
顾小东意外看见一张照片，以为谁在玩cosplay。粉头发的女生，带鼻钉，妆花了以后在脸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痕迹。
顾小东怀疑地看向彭送送，“原来你这么重口。”
彭送送连忙解释：“这是邹厘姐姐。”
是上次彭送送在福利院碰到邹厘，两人玩游戏，邹厘输给彭送送的照片。
“我忘记删了，留着人女孩这样的照片不好。”
彭送送删照片，秦则也看了一。
他看这一，目光就没再能收来。
因为照片中邹厘的那副打扮实在容易给人留下印象。
秦则想起来了。
邹厘撒谎了。
在更早，他们的确见过，而且还不是愉快的记忆。
彭送送还在说话：“姐姐说她以在校受欺负，就自己弄成这样，虽然丑了点，但别人不敢再弄她。”
秦则垂着，神色晦暗不明，“还有呢？她还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