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焦虑，怕她不开心，一直让着她，好吃好喝伺候着。
“平时没伺候你。”周麟让说。
倪鸢朝他笑。
公寓在12楼，坐北朝南，采光良好，闹中取静。
推开窗能看到植物园里茂密的云杉，绿意盎然。
房子三室两厅，一厨一卫，附赠一个大阳台。
两个住，有些大了。
周麟让挑来挑去，最满意这套。
交房之前，房东经打扫，室内整洁干净。周麟让打开窗通风，回跟倪鸢说：“我下楼再去搬两趟行李。”
她跟上他的脚步，准备他一起。
“阳台上有盆房东留下来的吊兰，半死不活的，你看看还能不能救。”周麟让手抵在她的后腰上，把她往里推了推。
阳台上，倪鸢看着经干枯成茅草叶子般的吊兰，默默无语。
“麟麟，吊兰没救了，咱们要买的绿植。”倪鸢说。
周麟让忙上忙下跑了几趟，天气不热，额出了薄薄一层细汗。
“看什么时候有空，去花鸟市场逛逛。”他说。
东西全堆在客厅，需要重归置。
倪鸢递了瓶水他。
周麟让一口喝掉半瓶，双手撑坐在地板上，仰问：“你选好卧室没有？”
三间房，她跟他一一间卧室，剩下一间做公用房。周麟让是这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