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年自己是女人,她不打女人,唐依离那样的不够她揍,她火没处撒。
周承柏被她问得心慌,不知该怎么回答。
谌年的手轻放在周承柏刚做完手术的那条腿上,周应荣也在,还没,他冷汗突然就下来了。
谌年的手再轻轻一按,接着,周承柏爆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周麟让拿着水在1楼没看见谌年,电话打不通,又只好回了18楼。
他在病房找到了谌年,但发现病床空了。
“人呢?”周麟让问。
“手术室。”谌年说。
“不是做完手术了吗?”
“二次手术。”谌年顿了顿,“接回去的骨头,我刚又给按断了。”
“……”
后来周麟让跟谌年说他回伏安的缘——
“我回伏安跟唐依离半点关系没,是自己一早计划了要,不在A城再待下去,刚好回家收拾东西,碰上了那么一出……”
“不用临时理,她要主动背锅,我也不好拦着。”
“我也以为你是被欺负的。”谌年说,“那真不好意思,害周承柏又接了一回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