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鸢:“也是邻居,一小孩,记得今年是上五年级还是六年级了。”
她突然觉得叫勾勾也挺好的。
门外楼道有脚步声,倪鸢以为谌年回来了,结果是住在二楼的退休老教师。
倪鸢墙上的挂钟,“老师怎么还没回?”
“学校发生这么大的事,估计她一时半会儿回来。”周麟让猜测。
谌年的确在开会,她身上担着大也小的职务。
一屋子的老师校领导,想对策,想解决办法,补课的事该怎么办,还要要继续,怎样继续。
还有一部分人,查举报电话,查归属地,查蛛丝马迹。
尽管那位举报的男同学安排的是自己远在城郊新村的表哥,在杂货店门口打的电话,侦探们一路顺藤摸瓜,还是抓到了他头上。
逮住罪魁祸首。
这位同学说想补课,读书像坐牢。
夜躲被窝玩手游连输十五把,跟队友激情对骂半宿,关了手机还没冷静,情绪爆发,就表哥转三百块钱,安排这么一出。
该同学被骂得狗血淋头,副校长说他一颗老鼠屎搅坏一锅粥。
那天之内,伏安排名前五的高中,全军覆没。
教育局派人去,没走漏半点风声,全部当场抓获。
风是从六中这儿刮起的,连累六中挨了少外校老师的骂。
假期来得突然,倪鸢在302歇一天,白天跟周麟让去场电影。
难得的悠闲。
第二天,谌年就带来了新消息。
校方说补课还是得继续。本校怕被查,那就出去补,租赁场地,专往犄角旮旯里钻,又偏又远,查也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