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在春夏镇上,电视台记者采访枫叶红乐团的那次,她穿大红大绿荷叶边的演出服。
也给拍下来了,虽然后来一换一又给删了。
那时倪鸢觉得囧,跟现在却是全然不同的心境。
现在的她,对他怀抱了不样的心。
周麟让靠过来跟她说话时,太近,身上清新干净的气息若有似无地萦绕在她鼻尖。
理智告诉倪鸢,她该退开步,退到适当的距离上。她退不了,无法挪动脚步。
相反地,她想要靠近。
倪鸢觉得她要完蛋了。
她说:“麟麟,你生下来才是为了克我的。”
聪明如周麟让,在这秒没有弄懂她的意思。
们走出房间时,那晚的风从幽深走廊的尽头涌来,周麟让下意识地领先步,走在了倪鸢面前,替她挡风。
没有明白,那句话里的意思。
元旦假后,进入到期末冲刺复习阶段。
倪鸢每天早出晚归,中午也不回教师公寓302了,吃完饭直接从食堂去教室,参加班里的随堂小测。
她与周麟让碰面的次数,呈直线骤降。
周麟让觉得,倪鸢好像在躲。
尽管她很快地否认了,每次都以学习忙作为借口敷衍,还要问,她就副“我再不去教室学习我就要死掉了,就像离开海的鱼一样快要死了”的模样。
仿佛真的只有知识的海洋可以拯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