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经常有人透露关于你的事情。”慕淮期难得开尊口解释。
他能知道这些琐碎事,主要是在谈生意时或者宴会上,一些人都会有意无意地说上她几句,有好有坏,有虚有实,不过是讨好的手段,摸不透他对南枳喜爱与否,也没真敢真的诋毁或者夸赞。
令人不解的是,连南镇也对她颇有微词,在她从事动画相关工作后,南镇就在一次生意会上委婉斥她离经叛道,不务正业,说自己教女无方让他多担待。
也是在那时才发觉她在南家的日子并没有旁人所认为的那般自在,起码南镇这个父亲对她非常不满。
没人会喜欢被监视着,做什么事情都被人传到慕淮期耳中,南枳反感,忍不住冷嗤道:
“也是,是我傻了,你不在北城,但自愿当你耳目,为你效劳的人,应该也不在少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古人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人们总会为了利益而蜂拥而至,南枳忽然觉得自己成了一块砧板上的肥肉,任谁都眼巴巴的盯着,一有机会就拿着刀上来割一块去邀功请赏。
说个搞笑的,要是自己在这一年里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例如给慕淮期戴绿帽什么的,保准苗头还没冒就已经传人尽皆知了。
不过不打紧,只要行得直坐得正,其余的不理会就好,真要是什么都计较的话可能会累死。
南枳三两下把长卷发捆成丸子头,又拨弄了几下额头的碎发,对慕淮期轻晒道:“嘴在别人口中,要说什么我也管不着,只要当事人不要傻到别人说什么都信就行。”
当事人慕淮期抿唇笑了笑,没说什么,只留下一句“徐信带了早餐,要吃就出来”,转身出去了。
有早餐不吃是傻瓜。
南枳去浴室收拾了一番,化个淡妆又换了一条日常款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