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南枳看着他,像在牙缝中艰难挤出两个字。
闻言慕淮期终于放开桎梏,南枳站起身对沉着脸的藤舒夫人和他的儿子向先生淡淡道了声“失陪”,紧接就迈开腿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原屋大酒店虽然装修审美不怎么样,但是豪气啊,连洗手间也弄得金碧辉煌,金光闪闪,南枳随意走进一个单间。
门刚阖上,就听到隔壁传来几声开门声,紧接着是高跟鞋的细跟踩在地砖上“哒哒哒”清脆回音,南枳本来不在意,但解决完自己的事情想开门走出去时,外边突然传来一句像掐着嗓子的尖细声。
“哎,悦悦姐,刚才那个被慕先生叫过去的女生真是慕太太啊?”
想来是刚才那些人还没走,不过突然听到别人说到自己,南枳想开门的手停滞在半空,随后伸回抱臂依靠在门边,杏眸轻敛。
外边可能是叫悦悦姐的那人回答,声音清亮,语气有些倨傲不满:“废话,你是耳聋了还是脑子不好使?刚才莫姐不是跟咱们透底了吗?”
“我…我就是觉得她太年轻了嘛,而且感觉慕先生也对她挺特别的,不像外界说的那么……”
“你懂什么?我就问你,你知不知道慕淮期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
“那我怎么会知道……”
“呵,我跟你说,刚才我听到有人说起慕淮期今晚之所以在这里是为了帮他的养妹带贺礼过来,不然今晚这种宴会可够不上他。你就说慕淮期出国一年,回来就帮养妹跑腿,这才是真的宠,我瞧着刚才南大小姐的神色,好像根本不知道他回来的样子,啧啧,这是什么样的夫妻感情,你自己想吧。”
“啊,这,那南小姐也太惨了吧!”
“惨?我看你真是脑子有坑,还是多担忧担忧自个吧,人家出身豪门,千金小姐,就算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这种有上顿没下顿的穷鬼去可怜,同情心这东西别像佛光普照一样泛滥ok?”
“哦,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