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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厅大门外,知夏猜得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把她带离出场,那不符合他的逻辑。
“都听到了?”
她的家庭。
斐云迪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淡笑道:“一半吧。我陪客户出来吃饭,临走的时候你们这间包厢的声音比较大,我听到了那个女人在骂你,就留下了。”
如果不错,那个女人就是秦黛黛。
知夏看了一眼昏暗的天色,不由叹了一口气:“今天还是谢谢您救场,不然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了。”
“那么严重?”他故作惊讶。
“恩。”
“小孩子还真是烦心事多,下回既然知道要受伤,那就索性推辞掉不就得了。”
知夏无奈,“您不懂。”
斐云迪头一次被这样说,不置可否地取出口袋中的钥匙去开车门,“或许我还真不懂,你这小孩子太深沉了,家庭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她们再怎么风光也说不准就一时半伙,你也别在意。这样吧,天色也暗了,说吧?”
“什么?”
“家住哪里,本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