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娇一愣,娇笑道:“哲希,我们该早就是自己人了,对吧。”
“娇娇说的是。既然这样,那就让外人先讲了,晚上我们再去柳叔那聚会儿。”
“好啊好啊,爸爸有一阵子可念叨你了。”
知夏闭着眼睛,心中痛得五脏六腑似乎在狠狠地搜刮自己,那种酸涩已经如同泉水一般淹没了自己的眼睛。
如果说哲希背叛了他们三年的感情,那她无话可说,只是为何连知晓的权利都晚了一年!!
恨,怎么能不恨,可是眼中一滴泪也流不出了。
“哲希,我今天来只想你救救我爸爸,他年纪这么大了,你也知道经不起多大的折磨,哲希……你舅舅周远正是市委书记,你让他拉我爸爸一把,哲希……”
如果说她守护了一辈子的尊严,今天她都可以通通放下。
男人挑眉,不屑地笑道:“曾知夏,你知道吗?今天的结果我早就预料到了。曾文豪进监牢不过是早晚的事,如果你要来求人,那我不如和你明说,如果可以我宁愿那亲手送他进去的人是我!”
“为什么?哲希,你为什么这么恨爸爸,他从来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啊,如今能帮他的只有你,只有你了。”
男人听完就笑了,不过那是森冷的笑,从不到达眼底的笑。他轻轻推开身边的女人,一步一步优雅地走到知夏的面前,以指尖夹起她的下巴,高傲凛然地说:“对不起?这个词太轻了。曾知夏,原来你一直不懂,可是那也没什么,就算告诉你了又能改变什么呢,出卖自己的身体,然后让我原谅你那qinshou父亲吗?”
‘啪’……
“容哲希,如果说大学四年我做过的最错的事,那就是认识了你,如果早知道,我宁可瞎了眼也不想与你有任何交集!”
男人眼中怒火喷张,“有本事打人了,曾知夏,别太把自己看得太重。好,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知夏的声音早就沙哑的不成调,冰得吓人:“哲希,有时候我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梦里梦外永远都不要醒。可是我错了,错的很离谱,你放心,我会滚,如你所愿滚得远远地,再也不会纠缠你,你安心做你的富贵贤婿去。”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门的,就仿佛将自己打入了十八荒地狱,再也爬不起来。
人活一世,却是活生生的一次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