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复合法则修士比一般修士在以后厉害的原因，他们多了一个境界。
这一次，冬青想要试试，若是有水之道凝聚圆满道果，会不会引起一个质变，让他的万灵之道凝聚残缺道果。
于是，将侍魂蝶灵收回灵宠空间，自身和周围的河水交融，化作水之意志，感悟每一滴水的本质。
法则是什么？高大上的说法，就是道！是本质！
通俗点说，法则是天地运行的基础，是前世科学家总结出的各种定律，水往低处流，东西会掉在地上，春夏秋冬各有变化，这些都是法则。
水之法则的总纲，冬青也能说出来，比如上善若水，比如水利万物而不争，比如滴水穿石。
这些话语中，都是形容水的本质，这些本质再延伸就是水之法则，可是冬青也无法把法则的具体给你描述出来。
有一句话说得好，道可道非常道，古人就说过，他们也不知道“某个东西”是什么，只能强行定义为“道”。
公式，定义，名字，哲学，记录，都是主观认知下的道，只是道的表象，道的本身无法定义。
道曰无名。
……
冬青意识之中是一条大河，是无穷无尽的水流，冬青正在按照他的道，将这里的一切强行认知，然后进行定义，这个定义就是“水之法则”。
接着这些定义被吸收，成为自身的一部分，水之道果不断的完善，但是速度越来越慢，冬青察觉到了，圆满水之道果并不是自己晋升的契机。
真正的契机在于“灵性”的起源，这一点冬青几次身融万物就了解了，灵性的起源是万物，是一切生命。
生命的定义范围很大，而且不同于传统定义，这里的定义中，凡是有灵性的，可能诞生智慧的，都是生命。
比如风雨雷电，比如山石水流。
而生命需要载体，物质，能量，当两者俱全的时候，就有灵性诞生，灵性可以继续提升，当它凝聚出真灵的时候，灵魂与智慧就有诞生的可能性。
所以，冬青需要了解物质，了解能量，而不是简单领悟法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