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烛溟的泪是咸里透着丝丝缕缕的甜,那甜不止于味觉,而是存在于心尖。
江瑾看着沈牧亭满面春风,也不知道是该心疼月烛溟遇上这么个妖孽,还是该唾弃沈牧亭的不做人事。
今天,沈牧亭用过膳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一下午,美其名曰还找了大夫来调配伤药,说是以防万一。
只有江瑾知道,沈牧亭在房间里给自己放血,再用药丸密封好封存在空心的药丸里。
看着沈牧亭面不改色的给自己放血,江瑾面有不忍,担心沈牧亭会因此失血过多。
直到太阳下了山,沈牧亭才苍白着脸说好了,整整十多瓶。
江瑾不知道沈牧亭血的功效,只觉得沈牧亭疯了。
临行的前一晚,沈牧亭跟月烛溟相拥而眠,并没有多余的话,两人都沉默着,沈牧亭道:“王爷睡吧,明天就要启程了。”
“我想多看看你。”月烛溟盯着他的脸,眼也不眨。
沈牧亭忽然站起身,“那王爷可要看仔细了。”
他的行为让月烛溟忽地喉间发紧,直到沈牧亭跪坐在他身上,月烛溟都不敢动一下,只能咬紧了后槽牙。
换来的却是沈牧亭毫不掩饰的大笑声。
月烛溟想换成自己为主力,却被沈牧亭摁了回去,“今晚,我来!”
房里除了两人难忍的轻哼之声,只剩暧昧的声响。
月渐沉。
沈牧亭简直精疲力尽,第一次知道,月烛溟究竟多难伺候。
月烛溟珍重地亲吻着他,语气无比眷念又不舍:“我不在,有什么要做的都叫仇轩跟伏琴去。”
“好!”
“想我了可以命人给我送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