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给他的感觉很不同,明明只是三个字而已,随即他又把自己的名字写在“月烛溟”的旁边,沈牧亭在书房待到了亥时末月烛溟都没回来,他便自己去了浴汤房。
而此时,暗牢里。
月烛溟面前跪了一排人,其中一个被吊了起来,几乎没了人样。
他的手段向来直白,这种事上不爱弯弯绕绕,可现今,这些人的嘴都紧得很,“言听”能让他们做不了任何反抗,却撬不开一个不愿说话的人的嘴。
“谁派你们来的。”仇轩狠狠一鞭下去,那人直接被生生打死了。
死了一个又换一个继续问。
全程月烛溟的脸都阴鸷得很,这段时间他不曾见血,这些人怕是忘了,他战王的脾性是嗜血暴戾。
到现在,月烛溟觉得他当初送月凛天的礼实在太轻太轻了,他把盛宣究竟至于何地?
结果那些人死完了,都没一个开口,死士就是这么难搞。
可这些人究竟是谁都的死士?谁又这么大手笔能借月凛天这么多死士?
月烛溟回去的时候已是亥时末,卧房没看到沈牧亭,他就去了浴汤房。在王府,沈牧亭基本就呆书房、卧房、还有浴汤房。
他每日必做的事便是沐浴。
月烛溟一进去,便见沈牧亭趴在池边,已经睡着了。
“怎么不回卧房,着凉了怎么办?”月烛溟已经收起了满身暴戾,对沈牧亭格外温柔。
“等你呀!”沈牧亭在他进来的时候便醒了,只是不愿睁眼,他闻见了月烛溟身上若有似无地血腥气,他不喜欢这种味道,便直接将人一拉,月烛溟栽了下来,又被沈牧亭捞了起来。
“死完了?”沈牧亭问的风轻云淡。
月烛溟搂着他,轻轻点了一下头,其实问与不问结果都差不多,他已经知道其中有月凛天的手笔,是谁借给月凛天人的,必然不会说出来,那些人的下场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