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看着月烛溟,“你要送我兵器?”
沈牧亭不太喜欢这种沉甸甸的东西,觉得累赘。
“看那边。”
沈牧亭顺着月烛溟的视线看过去,就见一见金丝蝉衣,名为金丝蝉衣,其色为白,薄如蝉翼,一看便价值不菲,沈牧亭一下便了解了他的心思,道:“与其给我,不若自己留着。”
“这件蝉衣很适合你。”轻薄,防御性强,还御寒,是月烛溟还在边疆打仗的时候偶然所得,不是盛宣的东西。
沈牧亭看着他笑,也没驳了他的好意,接受了。
“明日国宴应当不太安生,你要时刻跟在我身边,莫要离开。”
“我知,你让我穿上这件衣裳随你而行。”沈牧亭嘴角的笑清浅,知道他的喜好,遂送这么一件衣裳给他。突然觉得月烛溟现在乖得不行,他的獠牙跟利爪全都对自己收了起来,这种感觉让沈牧亭颇为享受。
“东西也看了,我却没为你准备什么。”沈牧亭压根没想过春节送礼的事,他从前虽也收过别人的礼,不过上过几次当后便不再接礼。
“如若真想送,现成的便有,如何?送否?”月烛溟搂着他,喷在他侧脸的气息略带灼热。
沈牧亭挑眼看他,故意拉了下领口,露出他雪白莹润的脖颈,道:“王爷,何不尽快站起来呢?我真不想动。”
月烛溟:……
他俯身一口照着沈牧亭的锁骨咬了下去,含糊道:“这里也不错。”
沈牧亭摸小狗似的摸着他的头,喉间发出很轻很轻的一声笑,似嗔似怪。
到底月烛溟没敢用力,只在他锁骨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沈牧亭道:“王爷,你当真属狗的么?怎的动不动就咬人。”
“不管属什么,都只咬你。”
“回去吧,我困了!”沈牧亭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懒懒地靠在他胸口,月烛溟将他搂紧了一些,唤来仇轩将那件蝉衣拿去卧房,这才推着轮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