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值得写的?”刘晨说,“那些日记大家都看腻了。”
“我更,更新了!”林波波翻开放在柜子上的日记,仓促地念给刘晨听,“2166年,7月19日,晴天!我在……”
刘晨悄悄打开了录音。
“我在‘丽行’附近游荡!天真热,太热了!我看到猎物。她穿着吊带,还有裙子。我很生气!她不该穿吊带的!她学习成绩那么好,是个好女孩!好女孩不能,不能穿吊带!”林波波蘸着唾液,翻过页,“我要教育她!”
“你抓了一个学生,”刘晨终于反应过来,“她还活着?”
“她活着啊,”林波波在刘晨的问题里得到自信,“还,还没有到下个月,我在等侧写师。你有他的联系,联系方式吗?”
刘晨对通导器说:“你别挂电话,我帮你联系他。”
他示意助理打给督察局。
“你改变了目标,”刘晨问,“你为什么不再‘教育’卖\\淫\\女了?”
“我比她们强,”林波波兴奋地合上日记,“我比她们聪明。卖\\淫\\女在我,在我的教育里得到了净化,我觉得她们已经懂了。我现在想找一些学生,成绩,成绩好的学生。”
“你为什么觉得她们得到了净化?”
“我看出来的,”林波波拨着自己的油头,“她们对我毕恭毕敬。”
“你挑选人有什么标准吗?”
林波波想不到,他对自己的停顿很着急,不停地吞咽口水:“这让侧写师来回答,他知道。他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他怎么还没动静?”
“他很忙。”
“忙着抓走私犯,”林波波回头看向新闻,“别忙了,别忙了侧写师!快点来抓我,”他把日记摔在柜子上,“我等不到下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