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鞍弟没招惹过他们?结果如何呢?”姚喜在宁安宫比在司苑局时有底气,衙门里的人沆瀣一气,宁安宫却是有主子的。
孟立鞍闭上了嘴。是啊!他越小心翼翼那两个人越是变本加厉地捉弄他。
“快睡!明儿还要当差呢!”姚喜拍了拍孟立鞍的肩道:“他们再欺负你我帮你揍他们,二对二咱们不一定输的。”姚喜看了看孟立鞍和她差不多瘦弱的小身子骨,认清现实后又安慰道:“输了也不怕。咱们还可以告到主子跟前去,大不了一人领顿板子谁也别想好过。”
万妼一大早让芫茜铺纸磨墨,写上了字。她想让小阉驴来时瞧瞧,字该怎样写,都说字如其人,小阉驴那柴火棍似的字真是配不上她那张脸。
对于自己的字,万妼很有自信。刚入宫那会儿其实写得挺一般的,她在家时父亲过于宠爱,舍不得逼她太过,不管是学问还是琴棋书画都是由着她的性子来,所以皆是浅尝辄止。现下这手好字纯粹是进了宫后闲出来的,不止书法,她不少技艺都精进了。
万妼有心要在小阉驴面前露一手,又不好露得太过直白。用平静如水的神色写着字,心里却暗骂着:小阉驴又死哪儿去了?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过来当差!
“芫茜。今儿当值的奴才可有误了时辰的?”万妼扔下笔,揉了揉酸痛的手。好久没写过这么久的字了,真疼!
芫茜想了想,回话道:“回娘娘,没有。”
“我怎么没瞧见姚喜啊?你给他派的什么差事?”万妼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安排去杂事房听差了。”芫茜回话道。
“人呢?”
“和别的太监一起,抬您吩咐送隆宜公主带去封地的东西过去了。”
“……”万妼冷冷地瞥了芫茜一眼。
芫茜不安地问道:“奴婢是不是办错了?”
“不。姑姑办得很好。”万妼把刚写好的字揉成一团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