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医生不容置喙,“你的易感期至少还有两天,这两天你都必须待在校医院。”
王茹惠没说什。她看着一滴滴落下的吊水,色茫然麻木。
赵野息问:“你家长的电话是多少,我打个电话给他们。”
王茹惠摇摇头,轻声:“师,我累了,我想睡觉。”
赵野息只出去了。
校医院除了这个女医生,还有一个男医生。赵野息路过男医生的办公室,看到里面有两个男生。一个是王文乐,一个是程怀兴。
赵野息敲了敲门,问:“你们两个在这干嘛——生病了?”
到赵野息的声音,程怀兴猛地转向门口看。赵野息被他幽怨的小眼弄的莫名妙,“你鼻炎又犯了?”
程怀兴气得咳了两声,“我就没见过你这不负责的教导主任!”
王文乐:“他在天台吹了一个小时的冷风,第二天就成这样了。”
赵野息惊呆了,原还真的有大冷天在外面吹风的傻逼啊。“你明天还能参加考试吗?”
程怀兴没气:“不。”
“尽量去考,”赵野息说,“有人想考都考不了,学会珍惜吧骚年。”
王茹惠的事本只有几个师,但有学生看到赵野息送她去校医院,很快就传开了。有些学渣说羡慕omega,不想考试就说到了易感期,多爽。赵野息到后,觉得没救了,可埋了。
晚上回到家,赵野息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小星星形状的抱枕,和陆荒说起王茹惠的事,感叹:“她说的对,惨还是女omega惨。至少男omega不会大姨妈。”
陆荒了句:“你确定?”
赵野息“艹”了声,揣起抱枕往陆荒上丢,“陆荒你能不能说点阳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