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
权湛天让人准备咖啡，然后又笑着问，“参观完我这里，你觉得，我和你老公的办公室比，谁的好点？”
“……”
夜晚晚头皮一炸，最不想听两个男人互相比较的话，深出一口气道，“好了权少，别开玩笑了，我来找你有重要的事。”
“什么事？”
“孙涵歆死了，你知道吗？”夜晚晚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知道了，你是因为她的死才来找我的？”
“嗯。”
“那她应该早点去死，你不就会早点来找我了？”权湛天挑了挑浓黑的眉。
夜晚晚惊讶的张张嘴，这家伙的脑回路太奇葩了，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问，“权少，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连你也怀疑我？”
权湛天英俊邪气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无辜，仿佛他是一个不被人理解的孩子，所有人都怀疑是他干的。
没人相信他，他觉得自己好没劲。
“多少有点怀疑，但我是主要是来求证，想听听你是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