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说,“那要不我去看看?”
“不行!”贺楼明脱口而出,“你现在和他没关系了,不能再看他了。”
他舔了舔口腔的软肉,眉心微皱,“你刚才和星星说分手时他怎么说的?”
清远声音有些低,“他什么也没说。”不是贺楼星什么也没说,而是他根本就不敢听他说话,直接摁灭了光脑。
他揉了揉额角,脸上看起来有几分疲惫。
分明是一个人,但总觉得对不起两人。
贺楼明试探道,“那我和他说?”
清远看了他一眼,凉凉开口,“别,我真怕了你说的话。”
平时看起来挺乖的,刺起自己毫不手软,刀刀致命地捅。
贺楼明摸了摸鼻尖,没再开口,正这时光脑响了,他接通后脸色微变,语气有些严肃,“好,我知道了马上就回来。”
他从清远怀里出来,颇为不舍地亲了亲他脸颊,“白鹭洲有点事情,我得马上过去。”
平时他也没多少时间呆在海星,今天还是工作日,贺楼明跑到这来原本就不合适,他算起来还是旷职了。
清远说,“路上小心。”
他从窗台上看到那艘飞船慢慢地升到海星上空,再在云层中消失,垂目看着光脑上的消息,一共十几条未读的,都是贺楼星发来的。
他用手指缓缓的摩挲着,眸中有几分沉思,终究是没有点开。
海星郁江的家里,第一次迎来了这么多人,封意、唐寻以及当初以为彻底回不来的贺楼星。
郁江这人生得一副浪荡公子的相貌,说好听点就是风流倜傥,说白了其实就是花花公子,可如今这位海星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封意,“他就是当初打我的那人?”
当初那一拳结结实实地挨在身上,谁不知道海星人天赋点亮在艺术和那啥上,皮薄血脆的,直接把郁江凑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