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英文、兰语都有,三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起。
赫尔辛大学,兰国的顶尖学府,世界百强名校,每年多少人慕名而来,是再有钱有势都很难进入的一座学府。
傅允痕顿住了,他用指腹在打印出来的时间上缓缓摩挲着,那是暮春时节,树上桃花开的正好,灼灼娇美,柔嫩动人。
可是当审批通过入学邀请来临时已经是在酷暑褪去天气转凉的八月,那时它的主人已经离开了华国,踏在了八千多里外的土地上。
它便被人搁置在了抽屉中,在黑暗里沉默着,直到被人再次查看已经是两年后了。
傅允痕将它细致的收好,又重新放在了抽屉里,他推开门轻轻地走了出去,清远已经洗完了,穿着浴袍坐到了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目光放到了电视上。
他到他出来,眉梢微挑,“我洗完了,该你了”
姿态闲散的靠着,整个人有慵懒。
傅允痕缓缓地走过去,头枕着清远的大腿上,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对方清晰的下颔线,轮廓不是很硬朗,带着含蓄柔和,配着周身清雅的气质,像是一尊集天地灵气化作人形的玉。
傅允痕手掌覆在他腿面,“清远,我们以后不要再分开了。”
清远手指穿梭在他黑发中,“好”
电视上放着一个情感类节目,讲述的是妻子遭遇车祸伤及头部,智力变得如同三岁幼儿,丈夫七年相伴不离不弃。
这个故事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连主持人都眼含热泪。
傅允痕看着目光又移到清远身上,他思量了一会,将手探进浴袍中一下一下摸着,“如果我变成这样,你会离开我吗?”
清远低头看了他一眼说,“我现在不是这样做的吗?”
戏多脑补爱人一朝流落小世界,道侣不离不弃安抚感化。
傅允痕一怔,后突起身扑在他怀里,语气凶狠,“清远,你竟敢说我智力低,啊啊啊你完了”
说着就扯开浴袍挠人痒痒,两人滚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