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还真是认真地想了想,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说不上来有多好,只是听你弹着就听不进去别人弹的。”
傅允痕手指一顿,慢慢地垂下眼。
到了晚上,清远躺在床上,自家道侣熟门熟路地缩在他怀里,清远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脊椎骨,“傅允痕,你怎么像猫儿一样?”
粘人的厉害,又喜欢蜷在人怀里。
傅允痕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气息缠绵似细丝,“那你要好好的摸摸你的猫咪了......”
肌肤相贴在一起,带着让人心醉的温度,床单被人攥起层层褶皱,像是层层的花瓣。
傅允痕抬头看向他面前的男人,额间碎发被汗水浸湿,滚圆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滑落下来,顺着性感的喉结滴落在他身上,他目光有些涣散,指腹轻轻拭去那滴汗,声音沙哑地像是哭过,“你别走,我难受”
眼尾泛红,脸上亦是一片潮红,扣住清远肩膀的手指骨节大力到泛起了白色,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双腿虚软无力,轻轻一碰就是浑身战栗,分明已经到了极致,却还是勾着清远不让他离开。
清远怜爱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乖,你该休息了,我们明天继续好不好”说着就慢慢地退出来。
傅允痕发出一阵的呜咽,像是只濒死的小兽,他死死的抓着清远,喃喃道,“清远,你别走......”
清远慢慢地亲着他,“我不走,就在你身边。”
他一遍一遍的说着这些话,动作轻柔地带人去清洗,途中傅允痕坚持不住睡了过去,又在被放到床上时瞬间惊醒,他搂着清远的胳膊,看起来有些委屈,半睡半醒间含糊开口,“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清远问道,“我怎么对你?”
良久没有声音,却见怀里的人已经睡去。
一连几天皆是如此,傅允痕缠人的厉害,清远知道他没有安全感,便尽力宠着他。
一日夜里,他半夜醒来,发现身边人已经不在,清远向外面走去,只剩下月色与蝉鸣的深夜,傅允痕一个人靠在阳台栏杆上,月光下身影瘦削单薄,他面上一片自弃,地上是烟蒂和酒瓶,烟雾缭绕中依旧遮不住满身的酒气。
这是怎么了?
清远眉心微皱,慢慢地走到他面前,声音有些低沉,“傅允痕,你少喝些。”
清远平时也喝酒,家里酒存放了不少,可哪有人喝酒如同喝凉水一般的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