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帕卡,醒醒。起来喝药。”德拉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不情不愿地揉揉眼睛翻过身,抱着被子蜷成个球,哼唧着说道:“不要,我还困。”
“把药喝了再睡。”德拉科的手覆在你的额头上试着温度,见你体温正常,长舒一口气,继续柔声哄道,“乖,听话。”
你把脸埋在被子里,哼哼两声便不再理他。德拉科无奈地叹口气,拽着你的胳膊强行将你从床上拎着坐起来,借着惯性直接把你拉到他的怀里。“你干嘛呀!”你窝在德拉科怀里带着些起床气,不耐烦地吼道,但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猛地睁眼,发现你居然在“文宅的卧房”,还是在床上!唯一不太一样的便是文宅的药房也在这间卧房里。
“清醒了?”德拉科上扬着语调问道。你浑身一紧,慌乱地离开德拉科的怀抱,抓着被子靠在床头惊恐地盯着眼前这个笑眼弯弯的德拉科。
“有求必应屋,你教我的。”德拉科端过桌上的药碗,对你解释着,“你的气色太差了,之前你家那补气血的中药挺见效的,就带你来这里试试。”
你拒绝了德拉科的喂药行为,自己端着药碗小口地喝着甜滋滋的汤剂。自从你喝过德拉科为你熬的药后,就再也不排斥吃药了,甚至还有点上瘾。
“说说吧,就一会儿不见,闹出这么大的事?”德拉科侧坐在床边挑眉问你,手则不着痕迹地把刚刚被你折腾翻卷的裙边整理妥当。你也若无其事地掀过被子盖在身上,如实地将校长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转述给德拉科,听完故事的他提着嘴角轻蔑地笑了一声,道:“潘西脑子还不算太笨,撒谎的功夫见长啊,到头来把自己倒是摘得干干净净。连仿字迹这种事都能见缝插针地一并栽赃给戈德斯坦。”
你把空碗递给德拉科,他取出手帕帮你擦去嘴角残留的药液。“说起来,他们不会对戈德斯坦用摄魂取念吗?”你还是担心这件事会败露出去。德拉科摇摇头,道:“不会,就算戈德斯坦愿意,他父母也不会同意的。别忘了他们的目标是你,与其让邓布利多知道他们想要你的血,或者让邓布利多知道关于他们家都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倒不如干脆接下潘西的诬陷。所以我说,潘西倒也不算笨。”
“那利亚那边呢?”你低着头小声问道。
只听德拉科满不在意地说:“哦,利亚现在还太小,两年后再说。”你闻言一顿,紧接着便抬腿踹了德拉科一脚,生气地吼道:“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Ouch!你居然踹我!而且你怎么能踹我的肾!这可关乎到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呢!”德拉科大声嚷嚷着,但他却一脸贱兮兮地拉进与你之间的距离,轻佻地说道:“你生气了。”
“你养鱼呢?”你愤怒地盯着德拉科问道。
“养鱼?”德拉科一头雾水地反问,“我养鱼干嘛,养你就够了。”
“滚,都有婚约在身还在我这里撩什么!你这个渣男!海王!”你抓过身后垫着的枕头砸到德拉科的脸上,使劲地推开他后跃下床准备离开。
德拉科眼疾手快地捉住你的手,笑道:“好啦,我开玩笑的,我和利亚都不同意这个决定,所以婚约取消了,而且用迷情剂捆绑马尔福和格林格拉斯,说出去谁家的面子也不好看。”
你甩开他,道:“那利亚就白被你亲了?”
德拉科挑挑眉,好笑地抱臂反问你:“那你就可以平白被我亲吗?”你哑然,赌气地转过身去,小声说道:“利亚是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姐,有家族在背后做支撑,还没有乱七八糟的麻烦事缠身。我怎么能跟人家比,又没背景又麻烦,被欺负除了能打回去,什么也做不了。”
德拉科站起身揉揉你的脑袋,道:“你怎么能这样妄自菲薄,一点家主的自觉都没有的?更何况,除了你,我谁也没亲过。”